宋真随后询问着,徐瑾瑜抿了抿唇,吐出了两个字:

“内政。”

宋真闻言不由面露疑惑,徐瑾瑜随后继续道:

“真兄可曾想过,从去岁至今,时隔八个月,为何朝廷未曾做出丁点反应?

我有搜集边境军报的习惯,从去岁至今发生的大小战役共计三十七场。

三十七场,这是什么概念?仅是这里面阵亡的兵将便以数万计!”

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心中不由一沉,彼时答案落在纸上之时,他们挥斥方遒,胸中意气翻汹。

可此时,数万条性命落下来,无一人发言。

太重了!

徐瑾瑜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

“而且,这三十七场战役,都是越国先行挑衅,其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可是到了这样的地步,朝廷竟可以不置一词,诸君以为原因在谁?”

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宋真皱眉道:

“短短八个月,三十七场战役,我大盛军队仍死战不退,所以根结并不在边境军队。”

徐瑾瑜点了点头:

“正是,所以现在问题显而易见,是朝廷本身存在某些问题。圣上并非昏聩之君,迟迟不动作,吾推测,乃是因为缺少钱粮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