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拗不过,只得扶着赵庆阳那明显粗壮了一圈的手臂,跳下马车,徐母早就已经张罗着把带来的行礼搬进去了。

等众人进了花厅,赵庆阳轻咳一声,这才神神秘秘道:

“瑜弟,婶子,今个给你们一个惊喜!”

大概是赵庆阳表现的太过神秘兮兮,徐母都不由紧张起来:

“庆阳,是什么?”

赵庆阳只笑不语,不多时,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

“你是……给大郎当初瞧过病的大夫?”

徐母一眼就认出了赵府府医,府医也是笑呵呵的冲着徐母一拱手:

“夫人好记性,今个老朽受世子之命,先来替郎君请脉。”

徐瑾瑜顿时知道这个惊喜是有关自己身子的,不过他作息健康,又是不干体力活,虽然冬日怕冷些,除了那悬着的毒外,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但到底也是庆阳兄的一片心意,所以徐瑾瑜并未拒绝。

“有劳您了。”

徐瑾瑜温声说着,府医随后闭目认真切脉,过了许久,府医这才移开了手指:

“这位郎君,你这段时日可有手指,脚趾寒意深重,有时起身需要舒张一二才可以成行之状?”

徐瑾瑜点了点头:

“是有此状,但沉睡过后,经脉不活,也是常事。当然,吾翻阅医书,此为阳气不足之症,过后食羊肉、鹿肉等物后会稍有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