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也不由有些歉疚道:

“这些时日,是我疏忽了庆阳兄,难为庆阳兄一直记挂。”

赵庆阳摆了摆手,请徐瑾瑜和徐母上马车:

“无妨无妨,这次我带来得马车多,婶子和瑾瑜先上马车吧,东西放在那辆马车上。”

等一通安置后,徐瑾瑜正式上路朝京城而去,马车上,徐瑾瑜再度就这段时间的疏忽向赵庆阳致歉,赵庆阳只大大咧咧的摆手:

“说了没事儿就没事儿,一声兄弟就是一辈子兄弟,兄弟之间还能计较那些?

不过,这段时间老头子没少逼着我练剑,等瑜弟乡试结束,替我参详参详,看我可有进步如何?”

徐瑾瑜顿时明白,庆阳兄这是还对当初输给思武兄而耿耿于怀,当下眸子微微勾起,满含笑意道:

“那自是可以的,只不过,庆阳兄可要以谁为参照物?”

赵庆阳闻言,方别别扭扭道:

“就,就魏思武呗!瑜弟整日和他在一处,应该知道他的水平如何吧?我不奢求什么,但我一定要胜过他!”

赵庆阳说的咬牙切齿,显然是回忆到了当初的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咳咳,好,那届时我定好好替庆阳兄参详一二!”

两人多日不见,却并未生疏,没过多久便聊的热火朝天。

等到了别院,赵庆阳扶着徐瑾瑜下马车,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徐瑾瑜几乎以为自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

“庆阳兄,不必如此,我可以自己下来。”

“嗐,我扶着稳妥一些,明个瑜弟就要考乡试了,要是有个万一,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