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于信兄这般模样吧?

徐瑾瑜正想着,师信已经打好饭回来了,今个新上的樱桃肉并一盘炝拌藕片,一碗鱼头豆腐汤,都是徐瑾瑜喜欢的口味。

徐瑾瑜嚼着饭粒,看了一眼师信,欲言又止。

却不想,对面的师信却好似无所察觉一般,只一面用膳,一面头也不抬的问道:

“对了,瑾瑜,林先生课上说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徐瑾瑜还没有说话,宋真不由皱了皱眉,一脸嫌弃道:

“是去西宿读书的事儿吗?我听说西宿书院远不及我们东辰选拔严格,学子的学问参差不齐也就算了。

里面更是有不少勋贵子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导致西宿的院风乌烟瘴气。”

如果说,东辰的院风是严中带柔,原则分明,一视同仁,那么西宿则是恰恰相反,苦读饱学,名类前茅者有优待,勋贵出身、官宦子弟者有优待,其余学子便只能在这些人的阴影下度日。

是以,西宿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若不是有勋贵捧着,只怕早就没有办学资格。

但因为当初两校南北而建,百年之谊,故而才有交换学子的惯例。

徐瑾瑜对于西宿的学风也早有听闻,这会儿却是很镇定道:

“无论如何,凡是从西宿书院出师道勋贵子弟,在荫补之上,也能比寻常高个半级,这也足够说明西宿书院也有些能力。

至于去西宿读书与否,林先生不是说需要抽签吗?即便是运气不好,需要前去,只要初心不改,自不用怕周遭之景,惹人心乱。”

“瑾瑜想去?那我也去。”

师信抬头看了徐瑾瑜一眼,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