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阴侯这一反问,那人不由语塞,平阴侯口吻冷淡:

“不管他说了什么,只要有一星半点从他口中泄出的秘密,那他就不配为我杜家子孙。

刀若是想要噬主,那就只有断了的份儿。再说,本侯可没有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

那人听了平阴侯这话,没有接话,心中却道:

‘您是没有直接要他的命,可是那茶水中的药粉与杜江生母屋内的熏香一合,那便是要人性命的剧毒之物啊!’

平阴侯这一手不可谓不毒,他连问都不会问,就轻而易举给杜江判了死刑。

他思母之心越强,便死的越早!

等到夜半之时,平阴侯府拉出了两具尸体,丢到了乱葬岗上。

这样的背族之人,自没有资格葬在族地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被夜色笼罩的马车等人离开后,从马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将“尸体”搬了回去。

……

而另一边,徐瑾瑜也回到了东辰书院。

只是,徐瑾瑜看着又是给自己整理床铺,又是赶着给自己打饭的师信,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就连宋真也不由和徐瑾瑜小声嘀咕:

“瑾瑜,你又救了师信的长辈吗?”

徐瑾瑜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下,莹莹那事儿,自己也是出个主意罢了。

而且,这件事的水还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