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丝毫不慌,有条不紊的一一怼了回去,族长媳妇支支吾吾:

“反正,反正是你们家贪图王家富贵!”

徐瑾瑜笑了,被气的:

“贪图王家富贵?王家富贵在哪里?不过是些田产铺子,田产依律不得超过百亩,王家有多少,倘若超过百亩,那可就要请大人好好查查了!”

王员外眼看着自己要被掀了老底,连忙道:

“我王家世代积财,方有如今富贵,徐家郎君可莫要空口白牙诬陷人!

再者,今日说的乃是你诬陷我儿之事,你再转移话题,我可就要请大人着重判断此事真伪了!”

“看来王家的田产确实有问题。”

徐瑾瑜毫不客气的说着,王员外被气个半死,狠狠的瞪了一眼族长媳妇:

“你!你还不说话?作死啊!”

族长媳妇连忙应声,嘭嘭嘭磕了几个头: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民妇不如徐案首能言善辩,可是民妇万万不敢欺瞒大人啊!”

族长媳妇端的是一派委屈,但下一刻一个人影直接冲出来给了她一巴掌:

“你属实个屁!那天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儿都忘了?你忘了村里人和那日的媒婆,大家可多没忘!老子就该早休了你!”

族长怒斥之后,还不待柳洪呵斥,便直接跪在地上,将当日之事如实禀告。

他这些日子想方设法的想让徐瑾瑜消气,偏这女人竟敢三番四次的诬陷,简直气煞他也!

柳洪听了族长,也让师爷去查徐氏婚谱,没过多久,师爷果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