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就知道你们家不会认,我已经请了证人!”

王员外此言一出,柳洪也惊了一惊:

“带证人。”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人走进了公堂,那人正是族长媳妇!

王员外捋了捋须,得意洋洋道:

“启禀大人,这妇人正是徐氏一族的族长媳妇,也正是她亲自从中拉红线!”

柳洪将眼睛放在了族长媳妇身上,那族长媳妇眼皮都没眨一下道:

“启禀大人,此事本是徐瑾瑜的母亲刘氏托民妇与王家说亲,虽然不知他们为何反悔,但还请大人明鉴!”

族长媳妇如今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容光焕发,整个人看起来不止老了十岁似的,面色枯黄消瘦,即使穿着新衣也不过是衣服压人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她聪明的没有穿王氏布庄的衣服。

徐瑾瑜听了这话,直接冷笑一声:

“看来你是忘记当初在村子里是如何与那媒婆撕打,又为何撕打了?

而且,大人,此女已经因为当初为我家擅作主张,而被族长休退还家,她的话不可信!”

族长媳妇听了这话,直接反驳道:

“那日是我口拙,未能反驳,可是若非是你娘授意,我如何敢自作主张?

况且,那事儿之前,你娘可是和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村里人都看到了!”

“是吗?按我大盛律,谁主张谁举证,那请你举证,我娘是何年何月何时请你为我长姐与王员外家牵线?

即是牵线,谢媒礼又是什么?是你当日那身王记布庄的新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