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说,今日的事儿,还要多谢庆阳兄了!今日以茶代酒,敬庆阳兄!”

二人饮罢一碗樱桃酱茶,随后徐瑾瑜又道:

“方才看那些人被打脸着实让人心中痛快,但是若要庆阳兄破费那就不美了,这银子,庆阳兄还是收回去吧。”

徐瑾瑜说着,将那包银子放在石几上推给赵庆阳,赵庆阳连连摆手:

“什么啊,我能不知道瑜弟什么人?这银子确确实实是定金,瑜弟你就安心收下吧!”

徐瑾瑜却有些不信:

“竹香囊虽然胜在新奇,可也不至于一下子便有那么多人喜欢上吧?庆阳兄还是莫要逗我玩了。”

至于那位敬国公府的姑娘,也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罢了!

赵庆阳听了这话却失笑摇头:

“要不怎么我说瑜弟你运气好呢?你怕是不知,敬国公他老人家寿宴上的贺礼隆重至宝如过江之鲫,可是敬国公独独对你这竹香囊另眼相待!”

徐瑾瑜闻言动作一顿,赵庆阳比比划划,眉飞色舞的描述着当日的盛况:

“不管是竹影琉璃珠,还是雷击竹笛,亦或是一整块无瑕碧玉雕刻的竹子茶具,敬国公都不闻不问,唯独瑜弟你制的那竹香囊被敬国公一直贴身携带!

呐,我那些个兄弟都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敬国公他老人家爱不释手,这不都想买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