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那挺拔的背脊在这一刻微微塌陷,他虽不多言,可委屈之态实让人心疼。

族长一听徐瑾瑜这话,脸色一变,立刻看向那媒婆:

“说!到底谁让你来我徐氏门前撒野?!”

媒婆冷笑一声:

“我撒的哪门子野?堂堂徐氏族长,我看也是昏聩无能之辈!你是没有拉这个媒,可你徐氏中人呢?

王员外人家大小也是个员外,要不是你们徐氏有人露了口风,我能这么大张旗鼓而来?!”

“此事绝无可能!”

族长断然回答,面上终于有了些一族之长的威严:

“你这媒婆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说媒不成便要离间我们宗族,改日我定要问问你们王族长,你族中可有这个规矩?!”

媒婆微微变色,但是还是嘴硬道:

“我王媒婆指天发誓,此事绝无谎言!”

事情一时陷入僵局,正在这时,族长媳妇上来拉了拉族长的衣角:

“当家的,咱对峙也对峙完了,地里还有活……”

族长直接挥落了媳妇的手: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大郎家就大郎一人,今个敢有人逼他嫁姐,明个是不是得有人逼他入赘?我不看着能行?!”

族长呵斥一通后,冷冷的看着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