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所带的东西都需经过检查,所以话本子之类的书自是很难带进去的,更不用提那些描写稍微过头的,在没有网络的时代,秦玉柔想象不到自己在宫中还能以什么为乐。
这玉竹虽然腼腆,但是她有一样绝活,写故事。
这是秦玉柔偶然发现的,一开始是有人同她说这婢女把月俸拿来买书,后来发现她还自己写一些,那些故事或缠绵或激荡人心,总之不是俗物。
这两年瞒着秦家,她给玉竹不少写话本子的锻炼机会,如今她只要说个背景和故事走向,玉竹就能写出本书来。
她一手提拔的人才,怎么可以被换下去。
“娘有所不知,玉竹这丫头可细心了,而且绣工也不错,女儿很是喜欢。”秦玉柔捻了俩玉竹不算突出的优点,搪塞道。
秦母也有自己的考量,她生的这女儿跳脱得很,最好找个性子沉稳的婢女在旁约束着,嬷嬷的人选她已经定好,但毕竟年纪差得多,还是该找个年纪相仿的,说的话能听得进去。
可这贴身婢女是要陪在秦玉柔身边的,在宫中岁月漫漫,总归是要和她心意。
“那为娘便不再替你爹当说客了,对了,差点忘了还有件事。”秦母定在原地,贴着秦玉柔的耳朵说:“那些图册你可看过了?”
所谓图册,便是行房前所读的画,宫里来人讲过侍寝的礼仪,但寻常人家也会准备些图册来。
秦玉柔尴尬地笑了笑:“未……未曾。”
那些图册不知传了几十年,画面大胆又缺少美感,秦玉柔只有合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