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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外场的骚动惊动了不少人,刘洲坤为了装“易感期”装得逼真,释放了不少alpha信息素以作掩护。
当刘洲坤整个人扑到依旧跪坐在地上的钟溺身边,用双手撑到钟溺两侧假装贴近那刻,只能退居远处看着他们的单希珩攥紧了拳。
“你刚才吃的什么药?怎么能和酒一起混喝?”钟溺借着刘洲坤高大身形的遮挡,小声问。
因为是商量好的行动,钟溺在刘洲坤靠过来时,只稍微偏了偏头躲避,身体其实没有太过闪躲。
她目睹了刘洲坤拿杯酒偷偷服用了一颗药物的隐蔽行为,有些不放心地悄然询问他原因。
而刘洲坤却只摇了摇头,语焉不详说:“就是……我家生产的保健药,能混合酒吃的,死不了。”
“你还随身带保健药?”趁着林莫言进去传话,钟溺分心赏了刘洲坤一眼,随口调侃,“看不出来,年纪轻轻,你还挺虚?”
“……”
大概一个正值身强体壮期的青年alpha听到“虚”这个字都会不免神经敏感,刘洲坤被钟溺一句话噎得面红耳赤。
只得结结巴巴解释:“我爸让我,让我了解一下公司热销品,我,我今天才,才拿到,我——”
可惜刘洲坤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忽然一瞬间失去平衡,一米八几的个头随随便便就被掀翻倒地。
钟溺心里正奇怪刘洲坤吃的什么药,一时间也没注意小宴会厅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