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与其谎称班花分化期, 不如说我易感期了。”
刘洲坤当机立断, 果断对林莫言道:“alpha易感期好伪装得多, 也不用担心被拆穿, 林助理您就说会场混乱都是我造成的!”
“刘洲坤?”
钟溺很清楚, 她现在对信息素越来越敏感,分化期一定是将近了,她本来想利用“分化期”这种合理借口引哥哥跟她离开宴会。
但她到底还没正式进入分化期,所以才想着借由酒水的酒精味道掩盖信息素气味。
而刘洲坤提出的方案显然更加简单易操作,可——
“你不用这样,你爸爸他……”
钟溺有自己的顾虑,就凭之前刘洲坤想要替她打圆场,刘洲坤父亲的冷厉表现,刘洲坤大概算不上多受宠。
这样的事情,说到底刘洲坤也很无辜,钟溺要让单珹跟她一起离开,不该把刘洲坤牵连进来。
“宠不宠的无所谓,我是他唯一的alpha儿子,我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搞砸宴会,当然会被父亲责备,但,今天这事,刘洲坤自认有他的责任。
“我爸在外面风流债无数,每个人都以为会是他的最后一个o,但结果呢?我妈比我爸年轻了二十岁,每次发热期还要哭着求着他来安抚。”
刘洲坤的眼底几乎被可悲与嘲讽溢满,表面却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憨莽模样。
“今天我爸连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我爸盯不上班花,别犹豫了,就这么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