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溺愣了下,游移不定,小声嗫嚅:“哥哥?”
怀抱的主人没有回答钟溺,钟溺颤颤巍巍伸手覆在眼睛上盖着的那只手掌上。
又唤:“单珹?”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出声,但钟溺眼前的那只手掌倒是松了。
钟溺睁开眼,天空中笼罩的电闪雷鸣与砸在皮肤上生疼的雨水不知什么时候统统消失不见了。
钟溺坐在一个人坚实的臂弯向下眺望。
她看见了风光桥下,整条星都河都开满了白色花瓣,黄色花心的小花。
钟溺第一次收到的,名为“洋甘菊”的漂亮小花。
第二天一早,钟溺破天荒六点就醒了。
她在床上拿着手机敲敲打打,捣鼓了半天,于备忘录目录列表留下一行置顶小字——
《钟小溺提前入赘守则》。
钟溺一觉醒来,简直觉得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
她甚至开始想不通,自己曾经为什么要掰着手指头去计算,单珹大概什么时候会遇上那个“渣a”,又什么时候由她接位入赘。
她为什么要把单珹让给别人?
钟溺从小跟着单珹,就算是近水楼台也该先得月了,她做了单珹九十八辈子的最后一个alpha,就不能同时做一次他的第一个alpha吗?
哥哥生不出《逆命oga》小说的主角又如何?
世界崩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