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溺还是不回话,单父的情绪更激动了,抬手就要上去抓钟溺手里的东西。
钟溺手里抱着的可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她不说话是因为今天这个日子特殊,她不想在今天与单父起冲突。
单父现在身体不好了,一年到头难得出自己的小院一步,况且对方今天头发、衣服、配饰虽然低调却明显是特意修饰过了的,连指甲都做了素雅的延长甲。
要知道单父发热期发起疯来是可能自残的,oga们喜欢做的指甲,单父却不能留。
但如果是在今天,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今天是单礼英的忌日,今天上午单父、单珹、单希珩就会一起出门去给单礼英扫墓,单父会打扮自己再正常不过。
一年也就这么一天。
“有话说话,你动我东西干嘛?”虽说打定主意要忍,但钟溺的花和蛋糕可不能给单父碰。
钟溺避重就轻,护着怀中的东西绕开单父:“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我进去了。”
在单家待了十年,单父看钟溺不顺眼,钟溺也和单父不对付。
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单父从前身体还没这么不好的时候,大家也算抬头不见低头见,钟溺很早就非常擅长处理单父的刁难。
一般情况下,只要她不故意激怒对方,绕着对方走的话,单父拿她也没什么办法,不会过多纠缠。
可钟溺今天却错估了形势。
单父不依不饶,追上来拉扯钟溺的头发:“你说,你去了哪里!你手里这是什么?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