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到几个月时间,人家就已经从客气生疏的“周博士”,变成熟识亲密的“周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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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昨天喝了酒,半夜又了做噩梦没睡好,再加上天没亮还拉着人出门游了趟雨中星都河。
钟溺缺觉的脑袋乱糟糟的,她一边抱着花低头上单宅前门的台阶,一边脑子里转着一堆事,直到她的眼前出现一根乌木手杖。
下一秒,钟溺惊醒抬头,险险避过乌木手杖的“扫荡”攻击。
钟溺在躲过手杖攻击的第一时间查看怀中的蛋糕和鲜花有没有受损,确定刚刚的手杖没有碰到这两样东西后,才不太耐烦地撩起眼皮应付来人。
“一大早就发疯。”对上来人浑浊的眼,钟溺不由小声嘟囔。
而在钟溺面前,单父与单珹极像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眼白血丝密布,眼球更是仿佛随时都会爆出来。
他一只手还紧紧握着乌木手杖支撑身体,另一只手颤抖着抬起,长长的指甲尖直指钟溺。
“你去了哪里?!”他厉声质问。
钟溺奇怪地看着眼前人,虽然单父每次见她都要闹上一通,但这种上来就目眦欲裂恨不得扑过来撕碎她的情况还是有些少见。
钟溺没有立即回话,试图猜测对方暴怒的原因。
然而钟溺不说话,单父却等不及了:“你去了星都河?你去了星都河是不是?!”
钟溺眼神一闪,单父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