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溺指了指厨房方向,吐出一个字:“饿。”
随后,单希珩跟着钟溺进了厨房,看着钟溺把挂面下进沸水锅,片刻后又捞进一个只提前放了点盐巴的盘子里。
“这是猪食?”单希珩见钟溺拌着面就往嘴里塞,“我去叫厨师。”
“别了,我减肥。”
钟溺拉住单希珩,她就是胃里空得难受随便扒两口吃的,没必要大半夜劳师动众把厨师叫起来给她做。
“你还减肥?”单希珩想起白天钟溺在背上那点儿重量,“你……”
知道单小少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钟溺及时止住话题:“所以你呢?大半夜s雪人又是抽什么风?”
“……”单希珩沉默,刚生动了点的面部表情,唇线蓦地拉直。
钟溺吃了几口面,放下筷子,唔,没油没调料没配菜,味道确实不太行。
她放下碗,重新取出一个餐盘,倒上香油、酱油、盐巴、味精,又耐心切了点葱花。
单希珩奇怪道:“减肥还吃两碗?”急性肠胃炎不宜多吃东西吧?
“不是我吃。”相比钟溺自己那碗盐巴拌面,这第二碗虽然看上去还是犹显寒碜,但总比钟溺那份“猪食”要强百倍。
单希珩盯着钟溺重新往锅里下挂面,顿了顿,鬼使神差问:“给二哥准备的?”
钟溺“嗯”了一声。
一回生二回熟,钟溺穿书后就没下过厨,拿不准煮面的时间,自己当完小白鼠心里有数许多,所以这次煮面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她煮好面,找了个托盘放好,又摆齐了筷子和勺子,甚至还剥了几颗龙眼放面上做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