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单希珩前脚刚怒斥完某人“碰瓷”,面前的少女就当真宛若“碰瓷”般毫无征兆倒了下去。
单希珩瞳孔微缩,下意识接住仿佛如风筝断了线般的身躯。
“行哥,班花这是怎么了?”刘洲坤从教室后门探出半边身体,似乎想出来帮忙。
单希珩挡开刘洲坤马上要触碰到钟溺的手:“滚远点。”
独自背着钟溺往医务室狂奔的单希珩恼火地想:这是人的体重吗?瘦得风一吹就能被吹跑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还整天嚷嚷着要减肥!
在马上要到医务室的当口,单希珩的头又被人用手肘撞了下。
单希珩额角青筋直跳,咬牙警告:“再敢碰我的头一下试试?”
“太颠了。”背后的人不仅又不知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他的后脑,还是纯属挑衅他,居然同时还在挑三拣四!
单希珩深吸一口气,当即要扔人,结果还没等他松手,背上的人一歪头——
吐了。
吐了他身体右半侧,右手手臂、裤腿一身!
单希珩猛地刹住脚步。
“抱歉。”背后的人在他耳边轻轻说。
钟溺知道单希珩这少爷有洁癖,但她在少年背脊上被颠得难受,实在是忍不住了。
吐出来一些秽物后,钟溺反倒恢复了点精神。
她闭了闭满是星星点点花了的眼,喃喃自语道:“我病了。”
“你在说废话?”单希珩僵硬无比地回话。
钟溺又偏头问:“打给哥哥了吗?”
“打给二哥干嘛,他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