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帝眉毛一拧,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一挥手:“带上来。”
“是。”
殿外?的御林军得到宣召,押着?一个狼狈的中年男人进殿。
“何事?”
御林军恭敬行礼:“陛下万安,太子殿下命令微臣将?此人押解到陛下面前。”
嘉兴帝看着?那披头散发蜷缩跪地的人,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堂下何人,抬起头来。”
梁番颤颤巍巍地抬头。
嘉兴帝骤然一惊:“怎么是你!”
梁番满脸惊惧,他路上几次试图逃跑未遂,此刻极为狼狈,横竖一死?,他面色灰白地将?太子吩咐的话说了:“太子殿下已经见过?先皇后的户籍,殿下说,醉风楼这?种腌臜的地方,他便替陛下推了,以免对圣上声誉有损。”
嘉兴帝拿着?朱笔的手颤抖得厉害,朱笔滑落,“啪”地落到书案上。
醉风楼没了。能让他肆意取用的钱袋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