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群人各为其主,相互联合的可能性不大,可剿匪不是件小事,最终各方势力在?江行松的调解下勉强坐到了一起。
而简寻带着一群护卫留守在?营地,作为太?子?的护卫,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众人也不知道太?子?让这人留守是何用意,但没一个?敢小瞧了他?,以至于商讨如何进?攻匪寨的场合都有人毕恭毕敬地把他?请来。
简寻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这群人虚与?委蛇,相互恭维,话里?话外间却只字不提自家带了多少人,对西山的匪寨了解多少,又准备什么时?候出兵。
“侯爷,您觉得这西山匪患应该怎么除?”
“匪患一事自然需要众位同心同德,一同平患。”
“西山匪患刻不容缓,守军营打算何时?发兵?”
“这……守军营才刚刚行军半日,自然要整顿一些时?间。”
“陈家在?西郊也有庄子?良田,就没收到什么关于匪寨的消息?”
“我陈家哪有庄子?,不过是废弃的几块地皮罢了。”
接连抛出的疑问又被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去,与?其说是在?讨论如何剿匪,不如说是在?试探各家都有多少底牌。
这种无意义的商讨简寻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他?不耐烦地准备起身,却被身旁的傅景一把按住了。
傅景看?着眼?前这群皮笑肉不笑的掌权人,轻咳了几声,低声道:“知道你不想听,但你现在?是太?子?亲卫,相当于太?子?留在?营地里?的眼?睛,既然代表太?子?,就不能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