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从胃部扩散到指端末梢的暖意,我呼出一口气,转头拎着另一杯放在乖巧坐的千手柱间面前,言简意赅:“喝。”
千手柱间很听话地端起杯子吨吨吨。
我双手抱胸,盯着他把杯底喝干:“喝完了?”
“喝完了。”
“很好,”我冷静地抬手,指向门外:“从这里出去直走右拐再左拐,见到路标再左拐,你会看到一间亮着的房子。”
“嗯?”
我不为所动:“房子的主人叫宇智波佐助,我族弟,性别男。”最后一个字重音。
千手柱间挑起了眉。
“你带着我的伞,去那边借宿一晚上,换洗的衣物找他要,”我暗自镇定地收回手,恢复成双手抱胸的姿势,“你应该不会那么早走吧?好的,我知道你不会。总之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啊啾。”
可恶,我的气势。
我恼怒地抓过头上的毛巾蒙了把脸,手心冒汗:“喝完了就赶紧走啦,我还要休息。”
我听到了千手柱间的笑声:“桃桃。”
眼看着还端坐的人站了起来,似乎有要往我的方向走的意图,我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警惕道:“你站在那里不要动,禁止!五米禁止!”
想了想,我又退了两步,隔着遥遥的对角线,双手交叉在胸前:“异性禁止!”
好危险,太危险了,深更半夜留宿一个成年男性也太危险了,更何况这个家还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