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您二位的房内情/趣真的没必要说给我听啊!
白似是想起什么,忙推开窗探出身去。
楼下,季先生的车正好开出去。
不行,他得跟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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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舟谈完事其实正好接上白回金悦白露吃晚饭,但他气没消,不打算回去,干脆让江川开车去钟徊的学校。
他顺便给沈芮宁打了通电话,让她找人送白先回去。
两分钟后,沈芮宁回电话回来,说白不在办公室,应该是回去了,之前沈芮宁有事离开过一阵,至于白具体几点走的,她也说不清楚。
“季总,您不回来的话,我帮您把窗关了吧。”
季临舟蹙眉,他记得办公室没开窗吧?
突然,他猛地想到什么,顿时惊出了一身汗,不过很快,他又笑话自己有大病,怎么会有人因为他一句质问就从29楼跳下来?
不,也可能……是两句。
不管怎么样,要是白真的出什么事,他电话早被打爆了。
既然回家了,那就先晾他一晾。
白当然没有回金悦白露,他先是跟着季临舟去了谈事的酒店,季临舟和人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聊公务,他在对面街角的花坛上蹲了两小时,阳光直射在他后背,给他晒了一身的汗。
接着,他发现季先生没回总部,也没回家,去了学校。
然后,他看见季先生和钟徊哥一起去了大学食堂。
钟徊哥毕竟是和季先生一起长大的人,他又那么喜欢季先生,虽然他不是完美的Omega,想必季先生对他还是有情义的。
白没好意思上前打扰,饿着肚子又在食堂正对的宿舍楼楼顶蹲了一个多小时。
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坐在窗边的季先生他们。
季先生和钟徊哥说话的态度跟之前和他的完全不一样,钟徊偶尔接上一两句话,两个人相处看起来很和谐。
钟徊虽然腺体有缺陷,但他一心一意喜欢季先生,季先生是要回心转意了吗?
那钟徊哥算是守得云开了。
白双手托着下巴,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件高兴的事,但他好像有点没办法替钟徊哥高兴。
钟徊以为季临舟是来跟他摊牌的,没想到坐下来后,对面的人言语之间,说的都是关于白的事。
季临舟并没有什么都告诉钟徊,比如白身体的异常,脖子后的胎记,他喜欢被咬脖子的怪病……他只是简单地描述了白的来历。
钟徊越听眉头拧得越深,他听到了什么?
白是某个非/法实验室逃出来的实/验/室/产/物!
怪不得他明明是个正常人却又看起来好像哪儿哪儿都不正常,怪不得他说的很多话他都听不懂,怪不得他连“男朋友”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怪不得他会有什么体香……钟徊开始还羡慕来着。
钟徊越想脸色越难看,他那么会打架估计也是被做了什么身体研究。
难以想象小娘/炮在逃出来之前受过什么样的折磨!
而且听小舟哥的描述,小娘/炮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是个实验室。
钟徊气愤得握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你为什么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