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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畔没有回答,径直下了车。

的确和其他人无关,和周唯璨也无关,她从头到尾只把谢川当成童年时的玩伴,长大后的至交,没有半点风花雪月的念头。

正值初秋,小区里的银杏树开得密密层层,月色掠过金灿灿的树影,像盘旋飞舞的黄色蝴蝶,也像阳光照在湖面上,浮光跃金的倒影。

云畔站在树下看了很久,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

离开的时候,一片金色的银杏叶晃晃悠悠地坠落,她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像六年前那样,幼稚地收进外套口袋里,决定再做一次实验。

这次能活多久呢?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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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考虑,要不别回去了,干脆以后就来医院上班吧,薪资待遇我跟你保证,肯定是当地最高的。”

乱哄哄的酒吧里,一个年轻男孩正在舞台上弹尤克里里,引来阵阵欢呼,daon喝高了,醉醺醺地搂着他的肩膀,英语说得也颠三倒四,“这一年你在坦桑尼亚不是也呆得挺舒服的,干嘛非要走。”

“是挺舒服的,”周唯璨任他搂着,用闲聊的语气说,“可是放心不下啊,得回去看看。”

daon摆摆手道:“别唬我,你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说到这里,又想到了什么可能性,煞有介事地猜测,“你该不会在中国有老婆孩子吧?因为感情不合,所以冲动之下,一个人跨越半个地球,跑到东非来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