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还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喝不腻。
餐桌上一时安静。
突然,花布嗲嗲的声音传来了。
盛楹咬着吸管低头看过去,看见花布目标明确,小跑着到沈砚舟椅子下,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
沈砚舟淡淡睨了一眼,任由着花布不停地蹭,也不动,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面包,咽下去,才站起来。
花布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整只猫都很兴奋。
盛楹的视线不自觉地追了过去。
沈砚舟骨节分明的手从架子上拿了一袋猫粮,拆开袋子,往花布的碗里倒。
盛楹瞅了两眼,不自觉地站起来,跟了过去,然后忍不住摸了一把鸡毛掸子一样的毛绒尾巴。
手感好到爆。
花布把尾巴从她手里抽出来,尾巴摇曳生姿地在她手背拍了一下。
意思很明显:不要打扰它吃饭。
盛楹乖乖地收回手,不打扰它。
花布看了一眼猫粮,没吃,抬头,蹭沈砚舟的手背。
沈砚舟揉了一把猫头,一根手指推开它的脑袋,喉咙滚了滚,混不吝地笑,样子挺不正经的:“没有。今天没有罐头。”
花布是个鬼灵精的,自然听得出来,开始不满地提高音量。
盛楹看着花布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了,忍不住问:“为什么没有罐头?”
沈砚舟刚站起来,听见这话,刚想去拿罐头的手顿住,插进兜里,语气吊儿郎当,没什么良心地挑眉:“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