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闻的味道。
桌面上还有放着几份刚打包回来的早餐。
沈砚舟耷拉着眼皮,叼着块面包,掀开眼皮看她。
盛楹:“早啊。”
沈砚舟随意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盛楹问:“你出去跑步了?”
沈砚舟懒洋洋地嗯了声,侧了侧额:“吃早餐。”
盛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心想,沈砚舟这么健康自律的作息,压根没多少人能够做到吧。
不知怎么,她忽然记起以前看过的一个讨论,具体标题已经记不清了,类似那种八一八当年学校的校草。
她记得当时那个讨论下,很多人都说恨不得没见过几年后的白月光。
因为她们发现,白月光变成了蚊子血,不是秃头就是大肚腩,满嘴流油,相见不如怀念,不如把美好留在心底,而不沉痛的会心一击。
按照郑宁妙的说法,沈砚舟不仅没长残,反而更帅了,比校园时期更加荷尔蒙爆棚,男妖精似的,秒杀所有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勾一勾手,就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
盛楹心不在焉地想,可惜顶配版的白月光照样扛不住世俗的催婚,走投无路,最后栽在她手里。
她的运气确实爆棚了,就这么轻轻松松给捡着了,现在偶尔想起来都是懵的。
她腹诽着,视线还不忘巡视着早餐,最后拿了一个芋泥包子,接着想都没有想,十分自然地将桌面上唯一的那瓶牛奶挪到了自己面前。
沈砚舟抬眸,刚好暼到这一幕,眉梢很轻地挑了一下。
盛楹没注意到,咬了一口还有点烫的包子,放下来,抽出吸管扎进牛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