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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她真的只适合独居,早点离婚, 早点搬出去一个人住。

听见门铃声, 陈至谦叫:“樊琪, 去开门。”

樊琪刷着牙, 走出去开门,门打开,见刘襄年带着两个保镖,嘴巴里的牙膏薄荷加太多了,辣嘴巴。

她连忙跑进卫生间漱口,探出头:“陈至谦,刘老先生来了。”

“我看到了。”陈至谦端着盘子和踏进屋里的刘襄年面对面站着,他过去把蛋饼放桌上。

刘襄年打量着四周,也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在这么一间小的可怜的屋子里,纵然身上还套着可笑的围裙,也不能掩盖他的光华。

这些年刘襄年见多了内地出来的年轻人,或许是生活环境的区别,哪怕先天条件再好,绝大多数人身上都带着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土气,而他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有着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没有的从容。

陈至谦没有搭理他,盛了两碗白粥,一个小碟子里一块玫瑰腐乳被切成了两半,他出声:“樊琪,可以出来吃早饭了。”

“我马上好。”

刘襄年一直等着陈至谦先开口,这个孩子比他想象中的还沉得住气,这是打算直接无视他吃早饭了。

“至谦。”刘襄年叫他。

“刘老先生。”陈至谦回他。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刘襄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