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却是等不到的……
“好呀。”齐倦思索后,脸色苍白地轻笑着说,“那到时候我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啪嗒。”门锁终于开了。
算是郁月生想了个法子,找着狱警抓了个偷过东西的小孩去开锁,给小孩找着钢丝扭了半天,门锁总算是撬开。
郁月生冲进去就将齐倦抱起来。
池隐滚在草堆上不敢乱动,额间冷汗涔涔的,迷迷糊糊见有人进来,嘴上还在说:“郁老师。齐倦刚跟我说,他就是跟你玩玩,打发时间的。”
“……”
“你说他跟我谈了这么久,都能说分就分,弃之如敝履。”池隐呛咳几声,“他这样的人,又会喜欢什么人呢?别看他今天说着喜欢你,明天就会换个人在你面前恩恩爱爱。”
齐倦抬起眼睛,看了看郁月生。
“关我什么事。”郁月生打断池隐,从两败俱伤的小孩里面,捡了一个要领回家,“我会相信他的。”
“老师。”被郁月生扶抱着,齐倦急切地偏过头亲了他的脸颊。
郁月生也没躲开,只是在把齐倦扶出来的时候说,压低声音跟他说:“回去再跟你算账。”
“好呀。”齐倦用遍体鳞伤过后的气音说,“在哪算?病床上还是淋浴间?”
说完他又轻笑起来,咳到发抖。
郁月生:“没跟你开玩笑。”
“咳咳咳。等下再说。”齐倦胳膊还撑在郁月生的肩膀上,没了牢里的暖光映衬,脸色虚弱苍白。
他撑了太久,这会已经忍不住呛咳着将胃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黏糊糊的水状物,也不知是白天喝的药还是胃酸,哇哇就送出来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