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很是不稳,没忍住的颤抖喘息顺着字里行间吐露出来,像是沾染了潮湿的雾气。
“为什么?你很久都没有主动过了?还不给我碰你了?”池隐问。
齐倦咬了咬后牙槽,说:“肚子痛。”
“是吗?”池隐轻轻压了一下他柔软又冰凉的小腹,□□就难以自抑地滚落了出来,脆弱地像是轻轻一点就碎开的水面。
池隐盯向垂着头,脸色惨白的那人,一字一句道,“就这样你还敢吃芥末?”
齐倦缓缓松开手,不着边际道:“很好吃啊,有什么不敢?所以,——你要拿给我吗?”
腰身退了退,在桌子上撞了一下,他反手摸上了桌上的花瓶,朝里够了够,扯了一根干枯玫瑰的枝子下来,在手中轻巧劈折。
手大概是被锋利的刺给划伤了,手腕处一滴滴往下砸着血。池隐捞起他的手看了看,那一道痕子伤在动脉处,看起来长了些,其实只是伤了表皮,边缘微微红肿着,索性松了手。
“没有了。”池隐说。
“嗯。其实这个也不错。”齐倦将花瓣翻卷的边儿用手指捋了捋,慢条斯理地像是在撸着一只于手间轻蹭的小猫。
他将玫瑰花瓣一瓣瓣撕下来,抿在唇角,舌尖轻轻一挑,便裹入温热的口腔。
鲜血顺着雪白的手臂轻快地淌了下来,绘出了长长的一笔,像是缠绕着一条红色的血蛇。
齐倦咬了一口花瓣,说:“涩中带着甜,像是清冽的梅子汤。”
池隐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他的胃腹处突兀地顶起了一些。估计是吃了很多东西也没消化掉,应该很不舒服才对,明明他胃里溃疡,吃一点东西都会痛上好久。
那人却不以为意地继续咀着花瓣,动作优雅地像是在温柔舔舐花瓣的经脉。他歪了歪头,笑嘻嘻地将舌尖翻折了一下,轻轻松松吐出一根利刺。
池隐将掌下用力压了压,甚至能透过平坦的小腹触到里头律动着的交错柔肠。
齐倦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将身子折了折,将滚热的呼吸炙在池隐的耳畔,懒散道:“怎么?今天舍不得了?只会打情骂俏了?平日里的那些花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