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一脸的漠视和无精打采。
池隐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哟。你怎么敢买蛋糕了?稀奇啊……你乳糖不耐好了?”
“好了。”齐倦说着往房间走去。
“呵。不知道谁上次又吐又泻,打两针止痛还满床打滚。”池隐听了什么大笑话一般,将手机往旁边一丢,翻起身子追着齐倦到了房里。
那人正捂着胃,乒乓作响地翻找着抽屉。抽屉被他哗啦抽开,又砰然关上,合得歪歪斜斜,柜子也几欲散架。
颇有一种瘾君子翻找白 | 粉的架势,恨不得赶紧吸上一口,让脑细胞崩坏地更加彻底。
池隐抱着手臂,倚着门框看他:“你找什么?”
“你的芥末呢?辣死人那糖呢?”齐倦说。
“没了。”
“还有什么好玩的?”齐倦笑意盈盈地看着池隐。
“你发什么疯?”池隐放下胳膊,边说着端起桌上的一杯凉水对着他的脸上泼了过去。
可谓是劈头盖脸,顺着漆黑的头发丝滴滴往下流淌着,连成了一条断续的线,那根线愈渐缓慢下来,凝成小水珠,“啪嗒、啪嗒”颗颗落下。
齐倦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睫羽像是小扇子一样盛满了细碎水珠,漆黑漆黑的快要流淌出阴郁的浓墨来。
“还没告诉我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池隐捧住齐倦潮湿的脸颊,就势将人抵在背后的桌子上,踮了一点脚后跟开始咬他的唇,舌尖舔舐着那人嫩嫩的温热的口腔,手在他的肚脐那里轻轻画着圈,开始往下面探索。
他的小腹可真凉,像是凝了冰一样,白嫩的皮肤手一碰便会凹陷一些,一路抚着似是乘上了滑梯。
齐倦的后腰被磕在桌沿上,直感觉快要烙出一道深深的痕来,他抓住池隐的手,哑声道:“去哪也不用向你汇报吧。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