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清醒之后不记得中毒时的光景,中毒之时也不记得原本要做甚么,曼陀罗花致幻!

这名儿是谁取的?竟这样贴合那毒性!是古书记载的吗?

爹爹去过南疆,可有中这样的毒?是爹爹与那毒取得名儿吗?”

贾敏微微摇头:“一来你爹爹并不知那样的毒草。二来那草儿虽生在迷障中,但是汁液、气息只能致幻。

若要令人忘却事宜,却必须得经过人为炮制、点燃了才成。

你爹爹从南疆家来时候虽带了一身伤,却没有中毒得痕迹,倒也是万幸了。

再说那小草的名儿,也是前人留下,记载在古书上的。你爹爹并不知道。”

林黛玉思量半晌,又问:“那双生两忘浅曼陀草是否只生在南疆迷障?”

贾敏答道:“是。”

不过贾敏随即又道:“古书上是那般记载的,娘亲并未亲眼见过。

不过想来若是有一个地方,冬日如春,余下都是炎夏,又有充沛雨水滋润,想来也是能长的。”

林黛玉转头看向窗外,问:“小师叔无事的罢?”

贾敏抚了抚林黛玉的手,安慰道:“自然是无事的。”

林黛玉自是信娘亲本事很大,于是放开了这事,继续坐到桌边做功课。

不过一会儿林黛玉却停了笔,笔杆子点在腮边沉思。

贾敏问:“怎么了?”

林黛玉顺口答道:“玉儿在想小师叔说的那位夫人。”

贾敏微笑:“想他们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