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小娘子默了默,只道:“可恶!”
贾敏道:“你只当不知便罢了。左右无甚其他的妨碍。”
豆小娘子低眉沉默,半晌抬起头来,忐忑道:“夫人不怪我?”
贾敏轻轻的拍了拍豆小娘子的肩膀,温声道:“不过听命行事罢了,我怪你做甚么……”
既有了这桩变故,贾敏知道再问不出甚么来,便叹了口气,再次拍了拍豆小娘子的肩膀,只道:
“书上只记载了那毒会令人失去记忆,但持续时日、失去记忆的多少,都是因人而异的。你且去抓药吃了再议罢。”
豆小娘子皱眉问:“师姐,这到底是甚么毒?”
贾敏叹道:“你每日早晚把脉,将脉息详细记载了,待你完全好了,我再与你细说。”
豆小娘子应了下来。
贾敏扬声唤道:“望舒,进来。”
望舒掀开帘子进来,问:“夫人有甚么吩咐?”
贾敏道:“这几日早晚你都去豆小娘子处,问她要记载的脉息,并看着她喝调理的药。”
望舒应道:“是,夫人。从今日晚间便开始吗?”
贾敏道:“是。连续十日,不可间断。”
望舒又应下。
林黛玉扶着贾敏走回桌边,问:“娘亲同玉儿说说罢,那是甚么事物,往后玉儿也可警惕着些。”
贾敏刮了刮林黛玉的鼻子,叹道:“那东西叫双生两忘浅曼陀草,生在南疆迷障中。”
林黛玉念了一遍“双生两忘浅曼陀草”,歪头道:“双生两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