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国公夫人,一府主母!上等人参是什么样的东西,她能不知道吗?金彩这样的奴才,哪里得来这样的东西,贾母也不闻不问就敢收!

“接着审!与你接头的参客姓谁名谁,长相几何?”

贾瑚早已经摊开了纸笔,准备开始画像。

现在贾瑚已经快七岁了,年纪小些,但是从小受贵族教育的孩童,到了这个年纪,书画方面有一定造诣的也并非没有。贾瑚在某些领域便不用藏拙了。尤其之前已经画过梅家庄的几个教头,而在场的除了金彩,没有外人。

像无尘、秦宵也有画像的本事,为了提高效率,几人通过金彩的描述,一起画。

画完给金彩看,那一幅的哪个部位最接近,然后将最接近的部位组合起来,接着再画。

这样一遍一遍修正下来,原本抽象的描述很快便变得具象起来,贾瑚也觉得金彩所描述的参客越来越熟悉。

然后贾瑚按照前世的记忆画出一个人来,只是将那人画得年轻了不少,然后拿给金彩看。

金彩看了贾瑚手上那份画像,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太像了!

“你再说一遍,这人叫什么?”贾瑚问。

金彩有些磕巴:“令,令子旺。”

金彩不见得有那个胆子说谎,可能此人是用了假名,贾瑚之所以会觉得这人眼熟,是前世见过一个与此人想象的熟人——冷子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