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这事,是我耍了心机,但并不是一时兴起,没有儿戏,全是认真思量后的决定。你可以生我的气,也可以对我有所保留,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再一声不吭走掉了。外面不比家里,像你这样的小姑娘,还是待在我身边比较安全。”

最后这句话,从祁肆嘴里一本正经说出来明明有种反差的好笑,洛烟却鼻尖一酸。

下一秒无名指被人捏住,有个还带着余温的环形物套了上去。

“结婚戒指准备了一年,终于送出去了。”

他亲手帮她戴上的。

祁肆把玩着她滑腻的手,“我的戒指给你了,明天你得帮我戴。”

“怎么不说话?”

洛烟吸了吸鼻子,嗓音有点闷,“你的戒指太大了,有点松。”

“那你还要戴吗?”

一道超小声的回应,“要。”

小猫似的一声,祁肆心里像被毛茸茸的猫尾挠了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从一开始的相敬如宾变成咫尺之遥。

顺理成章抱到了肖想已久的软玉温香,祁肆喉结滚了滚,“明天回去?”

“好。”

过近的距离让两人的心跳遁无可遁,原本就浑身发热的洛烟被男人搂在怀里,体表温度直线上升,连带着心跳一起惑乱神智。

如果不是祁肆耍心机让两人领了证,按照正常流程,他们同一屋檐下就已经不妥,更别提现在还躺在一张床上。

跨度之大,让一向淡定的洛烟也燥得慌。

而几分钟之前,对方还在深情表白,甚至直白地坦言想跟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