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自然是对她有足了感兴趣,攀谈到后面都要跟她敬酒问候,倒也没有直接问祁肆他们关系的,都是善言善语顺带问候一句他的女伴。

这些交谈都没有持续太久,祁肆带她到冷餐区吃东西,她衣服紧不敢吃太多,只吃了一点就没要了。

祁肆微诧,“怎么吃那么少?”

徐清蝉伸手拉了拉腰侧布料,“吃多了穿衣服不好看。”

看着她纤纤素手捏着的腰侧布料,腰身细得他一只手就能围过来,太瘦了。

又给她拿了盘小巧的樱桃蛋糕,薄唇轻掀,“再吃这点。”

无奈,又把他端来的小蛋糕吃了。

填了肚子,她又跟祁肆见了些重要人物,酒不可避免地喝了几杯。

到后来,她感觉到头有些发晕,长期穿高跟鞋站立小腿也泛酸,轻轻拉了拉祁肆袖口。

男人微微侧头,她小声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找人带你去。”

“不了,我认识路。”

睨着她微粉的脸颊,祁肆问:“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的。”

女人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身旁的佩罗先生才摸着胡子用英文笑问祁肆,“那位美丽的女士是……”

从远处收回视线,祁肆缓缓动唇,眸底有不易察觉的柔和,“我的玫瑰。”

后庭植被茂盛,夜里蛐蛐儿叫的欢腾,徐清蝉坐在木椅上出神。

她酒力一直不错,今晚喝的那两杯不知是什么,后劲却有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