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表现出一点多日不见的耐心和温和。

他是公务繁忙的人,要应对的更是一群老谋深算不好对付的人,出差一趟必然劳心费神。

况且他天生长得冷,这是正常的。

厨子还没准备好晚餐,想了想,徐清蝉建议祁肆先上楼睡一觉,饭好了她再喊他。

男人没什么异议,“你陪柴犬看看电视,厨房那边有人,你坐着就好。”

“嗯。”

一小时后晚饭好了,袁福特意让徐清蝉去叫先生。

上了楼,她轻车熟路找到祁肆的房间,手扬起来,迟迟没敲下去。

而后轻手轻脚拧开门把手。

房内有些昏暗,灰色大床上男人呼吸频率沉缓。

鬼使神差地,她沿着床边蹲下来,平视他,呼吸很轻。

他看起来真的很累。

现在还在倒时差,她不忍心叫醒。

小牛奶也找着进屋来,见它想爬到男人床上,徐清蝉拦住它,轻声:“他在睡觉,别打扰他。”

拍拍狗狗的背,它像是听懂了一般,又乖乖原路返回。

她是第一次见睡梦中的祁肆,很安静,不看着他眼睛时会觉得他们离得很远。

露姨不在的这些年,他在沈家也生活的并不开心吧。

他也很孤单。

一个人担起那么大的集团事业,生活里只有工作。他从来都不爱笑,人人羡慕他的权势,谁知高处不胜寒,他未必喜欢现在拥有的一切。

徐清蝉想,她真的完了。

有人说女人一旦开始心疼一个男人,她就完了。

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