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女人五官白皙冷艳,眉眼深邃。
从长相到眼神,到声音都是冷的。
这种冷不是漠然的疏离,安静得像林间的清风。
看不到,摸不着,仅有直观感受。
她拿叉子的手指修长而漂亮,藕色指甲泛着莹莹亮泽,无名指上一条淡淡的疤在白皙的肌肤上有些显眼。
看她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慢慢掀唇,“徐小姐的手什么时候伤到的?”
徐清蝉心底微跳,“前两天在家做饭,不小心切到了。”
“这么不小心?”
“当时在边看电视边切菜,一不留神就伤到了。”
男人面色如常,“看的什么节目这么入迷?”
“中国……诗词大会。”
“确实是个很吸引人的节目。”他薄唇轻启,“不过做饭时还是一心一用,厨房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徐清蝉点头,“吸取教训了,以后不会了。”
又静默片刻,祁肆为她倒了些酒,嗓音低缓,“上周末徐小姐在忙什么?”
切牛排的手微顿,徐清蝉喝了些他倒的酒液才缓缓道:“带小牛奶去宠物医院复诊。”
“小牛奶是我捡到那只狗狗的名字。”
强迫自己的目光平视他,男人薄唇微动,黑眸睨着她,“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