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众人都知道?,蒹葭楼的幕后之主,不就是国师吗?
平城侯这冤大头当的,简直冤到家了。
南锦笑了笑,丝毫不带客气之意:“既是侯爷美意,我也却?之不恭,便只能在此谢过了。”
那天,平城侯咬碎了一口银牙。
也是在那一天,南锦步入红帐中,将坐在床边的舞女看了半晌。
眼底含着轻慢的笑意,问道?:“你会侍奉人么?”
容怜看着南锦,摇了摇头。
正如同南锦不喜欢行侠仗义的好人,容怜也不喜欢南锦。
即便容怜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南锦和她有着血海深仇,眉间?依然笼着一层淡淡的厌恶之意。
谁知,南锦看着容怜眼中的厌恶,再看看挂在墙上的无名剑,抬手拉上红帐,竟是一笑。
“那我来侍奉你。”
……
至于到底是怎么个侍奉法,萧瑾没敢多看。
只看见,当南锦褪下容怜的衣衫时?,随意从桌案上拈了一支狼毫。
笔尖流转,轻轻扫过对方的肩膀。
捏着细笔来回勾勒,画满了大片的银蓝色花纹。
之后种种云雨迷乱,她这个局外?人自觉回避。
看着天上的星星,萧瑾撑着下颔,数了个三四五六七八,紧接着场景又变了。
转瞬间?,南锦出现在了蒹葭楼。虽然这次她亦是笑容满面,但萧瑾却?能够看出,对方八成是在假笑。
许是由于经历过儿时?的那场刺杀,之后南锦就很?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