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魏琢,素日里都舍不得轻易拿出来。

魏修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给了牧歌。

“孤王大婚,不会轻易罚你,不过还请二弟记得自己的身份,莫要再做出什么让孤王不悦的事来。”

魏琢教训完魏修,才去看牧歌的手,伤口虽不深,可牧歌能用自己的指甲把手伤成这个样子,可见也是动了大怒了。

方才魏琢来的时候,花婆已经同魏琢讲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这会儿,魏琢垂眸冷冷地看着那秦梅,道:“你冲撞公主,口出秽言,来人,将她拉下去,从此以后,孤王的府里,再不想见这个女人。”

魏琢虽未明言处置,可此番话,已然是打了秦梅的脸。哪怕秦梅有老魏王妃撑腰,日后在一众魏家子弟里,她也会被人瞧不起。

故而,秦梅只得垂死挣扎,跪伏上前:“大表哥,我冤枉啊,诸位在场大人皆可为我作证,我并未冲撞公主殿下啊。”

这宴厅内的诸人只是看客,他们不会为牧歌说话,更不会为秦梅辩驳。

再者,方才之事,很多人都未曾瞧见,谁会轻易为她作证。

青尤倒是沉不住气道:“你住嘴,你以敬酒之名,逼酒公主在先。你又凑到公主殿下耳边,口出污言在后。公主殿下真真是好可怜,今日宴厅之内,皆是你们魏家人,这是想要逼死我们公主不成?”

青尤素日里脑子不灵光,这会儿倒是聪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