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我就想兄长与我一起过, 只要是兄长一起,怎么过都好。”秦牧则忙道。
晏秋微微笑了一下, 他问,“你可有什么心愿?”
“有!”
秦牧则脱口而出后看着晏秋的表情又迟疑了一下, “我想与兄长一起去放花灯。”
“没问题。”晏秋说,“那到时候我便为你放花灯。”
在陇京, 放花灯代表着彼此之间有情。
秦牧则呆呆地看着晏秋, 他不认为他的兄长对他有那样的感情,但是兄长答应得如此轻易,虽知不是他想象中的感情, 他心头还是不免有几分雀跃。
至少兄长答应了。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
晏秋半个月便会收到一封来自西北的信, 隋让总会与他说一些趣事, 隋让从不问晏秋的感情, 也许是不敢也许是刻意避开。
晏秋回信也不提秦牧则和凌既白,只是说一些自己的日常。
他的目光落在隋让结尾的日日思君这几个字上,抬眸看了一眼桌上的其他信件提笔回道。
——陛下生辰后,我与陛下上书,前往西北做监军。
这封信寄出去没几日冬天就到了。
晏秋一觉醒来发现王府已经被白雪覆盖,一推开窗便看见一个古怪的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雪的缘故,他总觉得心跳很快,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凌既白的脑袋一下子从窗户下钻出来笑眯眯道,“晏哥哥,可爱吗?”
“你堆的?”晏秋被吓了一跳随后问。
凌既白点头,“今日不是休沐日吗?我想着晏哥哥肯定是在睡懒觉,所以要给晏哥哥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