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他这会儿酒已经醒了大半,后悔为什么要在马车上和凌既白胡闹,他和凌既白怎么总是在马车上,这马车还能要吗?
“晏哥哥不说话是不舒服吗?”凌既白委屈至极,“那日我在书房外听见了,隋让让晏哥哥很舒服。”
晏秋脑子恍惚,难怪那天凌既白走了,听见之后……气疯了吧?
“我好嫉妒。”凌既白一想起来便忍不住用力,“晏哥哥。”
“我不如隋让吗?他能让你说的话,让你叫的声音我都不可以吗?”
晏秋因着凌既白发狠的动作没能忍住喉间的声音。
他脑子都嗡嗡的,勉强稳住心神道,“不要……不要太过分了,这是在外面。”
“所以晏哥哥的意思是,在府里就可以吗?”
“晏哥哥,我进步没有?”凌既白又问。
“……”夸不得,再夸怕是不得了了。
“晏哥哥不说话,我就默认进步了。”凌既白心中美美的,他又想起来那个令人糟心的隋让。
凌既白忽地停了下来。
处于云端的晏秋坠落下来,他茫然地低头看着凌既白。
凌既白低声问,“晏哥哥,我和隋让,谁更厉害?”
“谁更让你舒服?”
晏秋:“……”
“和皇上比呢?”
比什么?这该死的胜负欲。
“动一动。”晏秋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