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则淡淡一笑道,“那就好,若是有人惹兄长不高兴了兄长尽管告诉我,我会替你教训他们的。”
晏秋无奈道,“陛下如今是国君了,怎么能说这样孩子气的话。”
“兄长又忘了。”秦牧则低下头道,“说了叫我羡之的,自从我登帝位之后,兄长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越发远了,我总觉得很无力。”
晏秋一哂,“是我的错,叫习惯了,陛下……羡之不必难过,你在我心底永远都是最亲的亲人。”
亲人?若是他的兄长知道他对他的感情不仅仅是亲人那般简单的话,肯定会震惊害怕的。
秦牧则没有说话,他落了子又去看窗外的绿叶。
明明早的时候太阳还很明亮,这会儿就显露出一点阴暗来,似乎要下雨一般。
很快,风也从外面刮进来,有些凶猛。
秦牧则站起身来关了窗道,“昨夜兄长在军营过的,感觉如何?”
晏秋摸不准秦牧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斟酌着回答,“昨日玩得太累了,我到营地便睡了,也不知具体如何……睡得还可以。”
拢在袖子里的手又一次攥紧,刺痛令秦牧则脑子越发清醒。
玩得太累了?玩什么太累了?
秦牧则的心被嫉妒灼烧,此刻还得扯出笑容来,“睡得好就好。”
他一连重复了两句睡得好,然后才问,“兄长,如今你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可有意中人?”
“没有。”晏秋道,“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男子并非女子,怎么能娶妻?更何况,陛下自己都不想选宫妃,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兄长又忘了。”秦牧则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我与兄长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