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点头,听傅嬷的话。
糊弄了方嬷妙娘回去,又是半日过去。
如是等到晚上沐浴结束,傅嬷扶着她进去的时候,“公主今晚可还去苍青阁?”
郁杳打了个瞌睡,想也没想摇头。
“我才不去,晚上再也不要去了。”
小姑娘的情绪,阴晴难辨,傅嬷也不知道昨日还热衷和楚承寂亲近的郁杳,为何忽然就变了,或许昨晚不高兴吧!
夫妻的房事,傅嬷不好打听太过,帮郁杳灭了灯,傅嬷便出去了。
郁杳走到床边,才发现床幔放着。
她心里一动,眉心皱起来。
磨磨蹭蹭脱了鞋子,郁杳才进去,毫无意外又对上楚承寂一双眼。
他枕着她的枕头,翘腿仰面躺着,偏头嘴角几分狎昵的微笑,手指红绳不停转着昨晚那只玉兔。
郁杳瞥了眼,便不看了。
明明床尾有大片的地方可以过,偏生故意提起裙子从他身上跨过去,如果不是害怕楚承寂握她脚腕,郁杳可能会直接给他肚子一脚。
便是如此,郁杳坐下的时候,还装作不经意踢了他一下。
见楚承寂并无发怒。
郁杳又哼哼唧唧踢了两下。
他那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受/虐狂似的,郁杳越踢,他反而越高兴,弄的郁杳感觉没意思,躲过他那床被子睡下。
榻内安静了一小会儿,楚承寂手撑过来。
笑眯眯的眼睛在郁杳正上侧,手里坠着的玉兔凉冰冰的游走在她鼻梁。
这种东西用过了,他肯定会洗,但不知是不是错觉,郁杳就是从上面感觉,有一种粘腻的湿润感。
郁杳睁眼,一下躲过玉兔。
反手一丢,直接落到床尾被上。
楚承寂笑了,“杳杳当真晚上都不去苍青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