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的话,让郁杳脸一红。
转而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睛。
昨晚后来她是神志不清的。
晨起看的时候,楚承寂道袍在她身下,上头有明显的血迹污痕,只是郁杳并不确定,那是不是楚承寂的鼻血。
疼的话……
她不疼的。
所以郁杳也不确定。
傅嬷叹了口气,“罢了,原本老奴便不赞同,没成了更好,但您还是要起来了,外头麻烦又寻过来了。”
如今有楚承寂庇护,能让傅嬷称之麻烦的,不多。
郁杳被扶着坐起来,“方嬷又来了?”
“是,之前您腿伤着,她很老实,如今公主好了,人便巴巴的过来了。”傅嬷很是生气。
郁杳其实还好。
一个方嬷,不至于让她放在心上。
“那个妙娘,阿嬷查出来了吗?”
傅嬷听了这话,表情有一瞬间龟裂,不过很快恢复原样。几个月过去了,情绪早消化了,当初的悲愤不在,剩下的就是那些肮脏些,不想玷/污了郁杳耳朵,“妙娘不是好的,但和方嬷一样,咱们也不能把人赶走。”
因为赶走一个眼线好说,剩下的还有两个三个过来。
与其防备着别人,不如就把方嬷妙娘留下。
“她教公主跳舞,公主糊弄过去便是。”
反正郁杳是公主,那些人不敢来硬的。
“可久了,她们不会……”
“不会。”傅嬷给她穿着衣裳道:“您为公主,她们仰仗您存在。方嬷她们让公主跳舞的目的,就是亲近大司马,就算您不学,也一样在亲近大司马不是吗?”
所以她们双方,目的不谋而合。
只要没有利益冲突,方嬷便不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