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呼了口气,配合着。
这回没让楚承寂帮忙,自己褪了鞋。
前些日宫宴遭的罪,已经好了,没了当时触目惊心的肿胀,腕子只剩原始的伤。然而即使如此,姑娘家家的,玉腕凝霜雪被糟蹋成这样,不免让看见的人怜惜。
“公主这伤,素日可会疼?”
问完也没听见郁杳说话,他又抬头,看见郁杳转手扯了扯楚承寂。
“不愿意说话?”
“嗯……”
“你的墨笔和小册呢?”
郁杳抓过他手,安安静静写——
【来的时候你走急,没想起拿。】
这倒也是。
郁杳见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对着楚承寂、傅嬷他们,都是乐意说话的。
一下子要来苍青阁,谁又想得起那不知道会不会需要的东西?
楚承寂这里倒是有毛笔和宣纸,可郁杳炭笔都用的歪歪扭扭,毛笔写出来怕是会更难看,还慢。
小姑娘的面子,总是要顾忌一下的吧!
“他问什么,你写我手上。”
这个倒是可以接受。
郁杳回想了下谢纾元的问题,楚承寂感受她指尖写出的字,“平日并不会疼,但是走路多了,雨雪天气,会疼。”
谢纾元从两人不同寻常的相处方式中回神。
闻言蹲下去,凑近查看了下郁杳患处,“这疼,吃药可管用?”
“不管用。”楚承寂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