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郁杳给了他现成的理由,楚承寂顺便就应下,“嗯,是还没好透。”
原来是这样啊!
对待病人,郁杳宽泛了许多。
也可能是前世他躺的那一个月,让郁杳留下的后遗症,总以为他轻微的不舒服,就是天大的事。
她赶忙跪坐起来,探了探楚承寂额头。
什么感觉楚承寂暂且不论。
他只知道,郁杳凑过来的那瞬——
不合身的中衣领口空荡荡的,稍微一弯腰风光无限,白色的肌肤裹于红小衣中,更似红梅于雪中盛开。
让本就心神不宁的楚承寂呼吸窒了窒。
没烧啊!郁杳想。
然而他表情却很奇怪。
郁杳担忧道:“你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发呆的楚承寂暂且没说话。
郁杳腮帮子鼓了鼓,不满的戳他胳膊。
楚承寂这才回神,眼神有一瞬没收回去的暗色。
“怎的了?”他问。
“你没听我说话啊!”郁杳不高兴道:“我方才说,你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楚承寂对她脸色复杂,“不必。”
郁杳担心他,忍不住规劝,“你都晕了,还是看看好。”
有些病提前发现,提前治疗,也不至于拖到最后一次性爆发,阵前呕血,昏迷不醒。那段对着沉睡的楚承寂,担惊受怕的日子,郁杳真的再也不想体验。
“看也没用,他们医不好我如今的病。”楚承寂说的意味深长。
凭他有多少潜含义,郁杳又不懂。
她还在想,天下大夫那么多,总有医术高超的,“那谁能医?你让人找一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