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作虽背对着他,但从影子也不是很难猜。再一想起方才倒下那瞬,压到的棉花般触感……
楚承寂眼神暗了暗,不敢多想。
就连方才还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变得清醒起来。
揉了好一会儿,疼慢慢散了,郁杳那边作势要转过身。
楚承寂不动声色把腿并起来,手臂搭在膝上,袖子下垂,正好完美遮住裆的位置。
“我看好了。”
她眼睫带着泪,湿哒哒的。
嘴也还撅着,残余着委屈娇气。
楚承寂深凝着她。
“可伤着了?”
“没有。”
“那就好。”
说完两人一阵沉默。
楚承寂先伸手,给她把带子绑的蝴蝶结,两边拉对称。
郁杳看了眼他的手,抬眸不可避免扫到他的脸,这才发觉楚承寂不仅面色苍白,就连嘴唇也失了血色。别人家的病都是越治越好,怎的楚承寂反而越来越差?
郁杳拧眉,揪住他袖,“那你呢?”
楚承寂把被子抻开来,“我什么?”
“你方才像晕倒,是病没好吗?”
刚开始因为疼,没空想别的,现在平静下来,反察觉到不对。
原来这么早的时候,楚承寂已经开始时不时晕倒了吗?那怪不得上辈子相处三年,他身体越发不济。
想到他昏迷的可怕模样,郁杳心思沉沉就很不安。因此没注意到,楚承寂其实眼动了一下。
郁杳虽说许多不懂,但三观还挺正的。
楚承寂总不好说,他是为了满足明日宴会,那些人想看他虚弱的坏心思,故意喝的毒药吧?她会害怕且不说,万一以为他是疯子……
正常人,谁喝毒/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