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么喜欢提到“沈雁行”这个名字,说着脑袋里就好像在挑刺似的,冒上了许多吐槽。

怎么就不放心她了,真是难为她百忙之中还能想起许拾月离开s市去了首都。

而且这又算哪门子的关心,人家都下了飞机这么久了,一顿饭都快要吃完了,才来电话。

还什么贴心查岗,打得火热,根本就是不合格!

严重的不合格!

“为什么沈雁行给我打电话我就要心情好呢?她又不是你。”

陆时蓁正在心里疯狂对着沈雁行挑着刺,许拾月的声音就将她拉了回来。

那小憩着的眼睛随着后半句话缓缓打开,如潭水般平静的眸子朝她看了过来。

别扭的疯狂陡然安静了下来,陆时蓁整个人都顿在了原地。

黑夜的那边炸开了一束烟花,细碎的火星每一颗都写着怦然,将她的那份别扭烧得一干二净。

一瞬间,陆时蓁竟不知道自己此刻欢喜的是许拾月表现出来的对沈雁行满不在乎,还是那一句她在乎的其实是自己。

亦或者,二者都有。

“陆时蓁,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束缚着你?”

许拾月平静的眸子褪去了清明,朦胧的含着些醉意。

她就这样看着陆时蓁,单纯的像是在分享一件压在心底里的心事,算不上清晰的声音下压着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