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开门的瞬间就听到少女不同于敲门时的平静的粗糙喘息。
去学校的第一天,陆时蓁翘课了。
虽然是跟班主任报备过的翘课。
陆时蓁是跑着回来的,刚刚在门口站定粗喘还没有平息,额发下铺着一层细汗。
像是在跟太阳赛跑,她也没有跟许拾月多说什么,对楼下正在布菜的孙姨喊道:“孙姨,帮许拾月拿琴。”
许拾月立刻紧张:“你要干什么?”
“我给你发的语音你没有听到吗?”陆时蓁分外疑惑。
许拾月当然听到了陆时蓁上午发来的那一连好几条语音,但她却远没有替她转述的人那样兴奋:“谢谢你的好心,但是我现在的情况根本走不上舞台。”
陆时蓁怔了一下。
房间里的夕阳同走廊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明亮又昏暗的落在站在交界处的少女身上。
那清冷孤高的疏离感后仿佛还夹着一层光照不进去的阴郁,同这双平静却空洞的眼睛合在一起。
她看不见。
就像自己过去无法行走一样。
心口蓦地有些拧疼。
陆时蓁轻吸了口气,佯作轻松的讲道:“上舞台不一定需要走啊,反正你只要坐到舞台的椅子上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