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偷偷下楼觅食补充能量,根本不可能这么迅速的执行系统给她预警。
真是成也是酒酿圆子,败也是酒酿圆子。
像是有一个巨大的“-1”高悬在头顶,沉重的让人承受不起。
陆时蓁仿佛还看到一个“未成年酒鬼”的标签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忙赶在许拾月给自己定性前,献宝般的解释道:“吃酒酿圆子吗?桂花味的。”
许拾月神色一顿,声音算不上有什么变化的答道:“谢谢,不用了。”
“哦。”陆时蓁有些遗憾。
她今天还听孙姨说,酒酿圆子有健脾开胃,促进血液循环的好处呢。
接下来的路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很快就走出了卫生间这个弹丸之地。
陆时蓁看着许拾月穿上了她放在外面的鞋,未曾停留的撤去了那只护在许拾月腰际的手臂。
原本紧靠在后方、令人安心的支撑就这样消失了。
许拾月不知道怎么的空了一下,但半秒都没有就又恢复了原样。
漆黑的一楼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灯光,明亮亮的将她模糊的视线涂上一层淡淡的颜色。
连带着还有那个此刻只作为自己的导盲杖,被自己握住手臂的人。
对于许拾月来说,这是她认识这个人这么久以来,她对自己真正有礼貌的一次。
这个认为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