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苦对潼姬而言不难承受,她新奇地感受着胸口的心跳和疼痛,手指尖一下下揉按着心口。

--尽管小狗生气了,试着用尖利的爪子攻击她,她还是只感觉小狗可爱。

粟惜惜没有回应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痛苦感消失了,她听到了粟惜惜委委屈屈的声音:“怎么、起床就、就走了呢。”

小花狗小声地说:“你人都不、不在,知道我、舒不舒服有、有什么用?”

“不好意思。”潼姬有点抱歉,但还是满是笑意地说:“公司有点事,我原本想快去快回的。”

“我又、又不、是昏、迷了。”

“不过我后来查了一下。”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听说生着病最好不要做,你现在的烧”

“退了。”粟惜惜摸了摸额头,然后在短暂的瞬间回味了一下:“我好、好着呢,没那、回事。”

她认真地说:“你才是我、我的药。”

“布洛芬才是你的药。”潼姬闲闲地回应:“啊,不是我,做才是你的药吧?”

粟惜惜沉默了几秒:“你对浪漫,过、敏是吗?”

潼姬忍不住笑了两声。

听着少女的声音,她越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离不开粟惜惜--尽管只是离开了一天的时间,还是每走几步路就能想起来。

这样的心情之下,潼姬有一点隐隐的不安,但是容不下细想,这条细而淡的灰线就被小狗的惊呼声打断。

“啊--”粟惜惜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粥好、好喝!”

“粥不难做。”潼姬知道她在说什么,笑起来:“我再学着做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