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也可以。”潼姬看着她。

虽然还是下午,房间里窗帘都紧紧拉起,只有床头的小灯点亮着,映得女人暗金色的眸子也深深沉沉,有些看不真切。

“啊?”

粟惜惜脑子烧得锈住了,转不过来,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字。

“我说,可以做。”潼姬看着她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向后,拉开绑在手腕上的发绳,几下绑起了长长的卷发。

“我考虑了一下,你都为了这个把自己闹发烧了,那我满足你,但你只要躺着就行。”

她说着,在粟惜惜呆愣的目光下,伸手拉开了她的床头柜,潼姬挑拣了一下,拿出了一盒比较润的,说:“怎么样?可以吗?”

“可以。”粟惜惜愣愣地说。

潼姬点点头,突然注意到正在冒着热气的粥:“唔,你要不要先喝粥?”

“不、不不不。”粟惜惜看着她,虽然发傻但是斩钉截铁:“我要、做。”

潼姬笑了声,笑得都弯起了眼睛。

下一秒,她凑上前,轻轻吻住了粟惜惜的唇:“好。”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粟惜惜仿佛做了一个美妙的梦。

她上了一艘船。

船身是柔软的,她躺在甲板上,一阵又一阵,海浪声翻滚,她仿佛在不断往下陷落。

海风是轻柔的,泛着凉意的微风拂在她的身上,她的心情也跟着一起飘扬起来。

天气热得她发晕,所以她紧紧抓着海风,想要将全部的自己都融进海风里,让它带着自己飞向海洋。

于是风抓住她,裹挟住她,带着她去了。